他的脸上有一种我着迷的羞怯。我爱安德烈.波切利。
他的歌唱犹如横空出世,无法想像那样的歌喉是在这个消瘦的身体里发出。在他歌唱时,他完全没有任何的表演,他只是只是专注地在他自己的音乐世界里。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魅力。
我看了他许多的演出。众多世界上最伟大的艺术家和他同台,然而,他的屹然,是最令人难忘的。
他什么也看不到,而我坚信,他的感受比我们所有人都强烈。
我的哥哥曾是个盲人,我知道盲人是靠声音来判断生活的。当波切利被帕瓦洛蒂领上台、他们被掌声中淹没,我想那会儿他什么也听不到,任由着激昂的老帕引领,他谦逊的神态,使我震撼。我感动得盈眶。当他们唱完一曲,老帕用手拍拍波切利的肩膀时,他羞涩的点点头,这一切细微得如此自然,观众的掌声喷薄扑来,我盈眶的泪珠终于掉了下来。
为伟大的波切利、为一个盲人具有的如此感召力,我在04年10月5日的这个平凡的早上,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