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论音乐演绎的魔力与抓人，毫无疑问富特是大师，我倒是非常愿意认为，切利正是与富特反其道而行之，就是明显的在结构上显得不抓人，倒是对细节和音色有无与伦比的关注。但是老派大师譬如克伦佩勒就不愿意多关注细节，而结构上对音乐表达的需要及其控制，是他重点关注的。音乐演绎的个人化色彩应该表达到如何程度，是像老派大师那样将这个文本完全是进行个人化的重新塑造，还是完美地表达音乐本声而不是刻意地重新塑造音乐，我觉得这是两种思想。所以，我一直毫无保留地将最伟大指挥的投票投给瓦尔特和伯姆。
从卡拉扬开始地对音乐录音地修正和调整，正说明他非常清楚现代社会对音乐和声音开始了出现新的要求，充分表现了现代美学思想中——表象即实质、虚无即实有、当下即历史。卡拉扬地远见是被证明有道理，他是现代之子，我们也是。我对老卡的认同在于，他把音乐非常完美的展现，却从没有试图用音乐演绎的极端个人化来控制听者的思想。他赢得了古典乐历史上最大量的听众。绝对不是偶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