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深层由翻滚到几乎喷勃而出的炙烈情感最终却消失在绝望的黑暗中......这个戏剧化高度凝练的过程不仅仅是描述多情者的“爱情”,而是理想主义者的“人生”,爱国者的“宿命”。俺曾语带戏谑的说“老柴用1个交响曲就把某人9个交响曲都没掰扯明白的事儿讲清楚了,没有任何虚伪、沉沦和异想天开,最终上升到对民族命运思考的高度!”。
应该听一听Rozhdestvensky指挥全苏广电交响乐团1971年录制的版本,俄罗斯式的厚重甚至在录音风格里也能明确感受到,二乐章某个地方有一点点环境杂音,末乐章一处的铜管有点失真,但总体效果非常理想,原始版权在Melodiya。90年代在保利领教过他指挥的柴4,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