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帖由 alma 于 2012-7-20 4:16:00 发表 更专业的批评,在于吊灯的构造连接。大家仔细看看这个吊灯与顶棚之间的构造,是否合理呢? 这么多的历史上的研究者都没有指出这个错误吗?我是皇帝新装的孩童吗?
维米尔大师,你脑子进水了,还是受到了上帝的指引啊? |
大哥,这回您真不是那“皇帝新装的孩童”;二者人家维米尔脑子里也没地方掺水。
再重申一遍,近半个世纪以来,这幅旷世之作中的每个细节早已被欧美无数的专家学者研究得够不够的了。
您在该作品中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经过画家精心设计和安排的。各位好汉爷拜托您欣赏就成了,就别动那些不着边际的歪念头了。
说人那吊灯是败笔,影响构图、进而又扯到连接构造之类云云,显然出于您对这幅Vermeer一生的真正
巅峰之作完全没了解,一新鲜事物。
比较靠谱儿的说法儿大约是这样的:该画完成于1665~1666年间,不仅成为他个人画室的迎宾广告宣传之作,也是Vermeer所有作品中唯一的非卖品,研究表明其画作曾历时数年,相信始作于1660年荷兰东西分裂之后没多久,荷兰旧哈布斯王朝遗留下的最后的地理标志也消失了,而此时新教已经几乎完全取代了天主教成为荷兰宗教主流。这个吊灯早就被研究者揭示出系寓意画家个人价值观的一个重要道具,与墙壁上的1660年前的旧版荷兰地图相呼应(那当然不是神马“挂毯”,见过挂毯中间起死褶儿的吗?!),隐晦地传达出画家个人心中的荷兰国家理想和宗教理想。灯柄上的双头鹰设计明显是哈布斯堡天主教王朝的标志,吊灯上的所有烛座上都没有蜡烛,代表天主教之光已不再照耀荷兰,吊灯与顶棚仅一线相连,寓意这个国家与宗教的理想此时已成空,只深深埋藏于画家自己的心中或者仅仅盈荡于这间阁楼画室之中。细心的观众在观看《戴珍珠耳环的少女》时,不难发现有个细节曾提示过Vermeer一家是占当时荷兰少数的天主教徒——葛丽特离家去当女佣时,妈妈特别安慰并嘱咐她“每天当那些天主教徒祷告时,你就把耳朵堵上”。于是,再对应扮作历史女神克莱奥的娇小少女模特的装束和眼神、桌子上半掩着的面具、穿着时尚的画家自己身材格外壮硕的背影......一系列精巧、神秘甚至有些怪诞的设计,逐渐拼凑出画家比较完整的世界观和价值观。BTW: 常识告诉我们,当一幅画作在网络传播时无论它的色调如何失真,也不可能引起诸如透视技法、光线入射角之类的也随之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