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谈何曾误过国?几个书生聊聊天就能把国给“误”了?他用什么误?实干倒未必能兴邦——西汉初年的经济发展恰恰是采取休养生息的政策——也就是政府不瞎折腾;像现在这样的实干,今天修个城,明天建个坝,后天毁个村,环境一天天恶化,连能喝的水都没有。我就看不出这个邦“兴”在哪儿了?更别说前三十年,三反、五反、反右、大跃进、文革,倒是没空谈,甚至话都不让说了,也没见那邦怎么兴起来。瞎干是不行的,空谈正是为了把问题看清楚、说清楚再下手,否则一拍脑门一个决策,那邦怎么兴得起来哟。要不还有一个不空谈的方法,就是没来的请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