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号一早等LP上班后,马上起床搞卫生(自己身上的)。为什么要等LP上班后呢?这就不用说了,所以对凡曲兄一直“酸酸的”。以后要多拍几下凡曲兄的屁屁,等他开心了传受几招,那就受用了。
言归正传,8:30分出门,早餐也懒得坐下来吃,一只面包一支奶奶,上了出租车边吃边走(有好东西听,一年没几回的,正所谓“执输行头,惨过败家”。要就不去,去就要“担凳仔霸头位”)。
到清远后庄大哥说要来接,我说免了(他一来一回要多少时间,也连累我听少了),自己打辆摩的直飞过去。
还好,这次“暗度陈仓”总算成功!那五人帮还没到:)
一入庄府,除了庄兄还见一位学者模样的烧友早已到步,很面羡。经介绍原来是刘兄,在白天鹅聚会见过面的(说起我们已经非第一次见面了,早在音展前的环球试听会上已经同堂过了,只是当时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