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说过:人类的一切伟大创举都不过是性的变位和升华。从文艺创作中就足以听出各位大师性能力的高低,这是男人的软肋,会反映在他生活和创作的方方面面。李斯特和瓦格纳具有侵略性,而肖邦和老柴则是被控对象,马勒更惨,一辈子深受困扰,阿尔玛1902年嫁给他时,芳龄23,虽是豆蔻年华,但早已“阅”人无数,自然喜欢肉体的欢愉。而42岁的马勒一身病,偏头疼、喉炎、心脏瓣膜病、痔疮、阳痿,阿尔玛基本如同守活寡。自卑加自傲使马勒的“家教”颇为严厉:“你给我听清楚,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蓬头垢面,衣衫不整。虽然我作曲时需要绝对的孤独,你要与我分房而睡,但你必须在我召唤时,随叫随到,且打扮光鲜。我不想见你时,你就必须顺从的,和颜悦色的立即消失!”看到上述马勒的“治家格言”,我想你与我一定有同感,那就是马勒病的不轻。当然阿尔玛也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从画家寇克西卡,神经科医生弗兰克,建筑师格洛比乌斯,表现主义作家威尔夫等不一而足,这份令人瞠目结舌的名单上引领风骚的一代名士都是阿尔玛“亲身经历”的。阿尔玛的这些入幕之宾,个个“身怀绝技”,绝对不是疾病缠身的马勒所能比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