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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利哥姓马名勒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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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有点创意哦。我不是马勒迷,还是引用两位国际知名乐评家对马勒的评述吧。
纽约时报知名乐评家Harold C:“若有人以为马勒为现代主义之象征,那真是误解了现代主义,也误解了马勒。他对生命的质疑,虽然不落俗套,但流于肤浅。马勒妄想着自己的受苦受难,也试图让世人都能看到他的苦难。他个人对生命英雄式的挣扎或许徒劳无功,但他还是要透过音乐,让聆听者也感受到那种挣扎。马勒的挣扎纯然发自他怯懦的心灵,他就像一个无病呻吟的惨绿少年,只会抽抽噎噎,歇斯底里的喧嚣呐喊。”
修多瑞克说:“他要的,是超乎这个现象世界之外的形而上真理,一切以真理为依归。他在追寻超卓的理想时,从不觉得厌烦,但他忽略了自己也该像肉眼凡胎一般,吃饭穿衣。当他迷失在灵魂的神化、精神的狂喜、命运的挣扎时,婚姻生活也同时向他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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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和我比懒,我懒的和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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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伊德说过:人类的一切伟大创举都不过是性的变位和升华。从文艺创作中就足以听出各位大师性能力的高低,这是男人的软肋,会反映在他生活和创作的方方面面。李斯特和瓦格纳具有侵略性,而肖邦和老柴则是被控对象,马勒更惨,一辈子深受困扰,阿尔玛1902年嫁给他时,芳龄23,虽是豆蔻年华,但早已“阅”人无数,自然喜欢肉体的欢愉。而42岁的马勒一身病,偏头疼、喉炎、心脏瓣膜病、痔疮、阳痿,阿尔玛基本如同守活寡。自卑加自傲使马勒的“家教”颇为严厉:“你给我听清楚,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蓬头垢面,衣衫不整。虽然我作曲时需要绝对的孤独,你要与我分房而睡,但你必须在我召唤时,随叫随到,且打扮光鲜。我不想见你时,你就必须顺从的,和颜悦色的立即消失!”看到上述马勒的“治家格言”,我想你与我一定有同感,那就是马勒病的不轻。当然阿尔玛也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从画家寇克西卡,神经科医生弗兰克,建筑师格洛比乌斯,表现主义作家威尔夫等不一而足,这份令人瞠目结舌的名单上引领风骚的一代名士都是阿尔玛“亲身经历”的。阿尔玛的这些入幕之宾,个个“身怀绝技”,绝对不是疾病缠身的马勒所能比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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