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2023年国庆节闲暇无事,我便在家中收拾一下资料,不期然发现一份写于1993年的旧作,题目就叫《广州发烧友成长之路》,篇幅有8000多字。当时写作意图是想描述一下广州的发烧环境及渊源。写好后我把文章寄给当时刚创刊不久的《音响世界》杂志社,不久之后就收到主编的电话约我到杂志社谈谈。当我满心欢喜赶到杂志社后收到的却是退稿的消息,主编搓着手略有歉意地说:文章写得不错,但篇幅太长,不适宜在杂志发表,希望不要泄气,以后多给杂志社供稿云云……当时我年轻,也没多想什么,默默收起稿件就走了。
过了好些年,我和一位前辈聊起此事,前辈笑了——“你文中并没有提到《音响世界》,文章写得再好,以《音响世界》当时的地位,它又怎么可能做替他人作嫁衣的事情呢?”我细想一下果然如此——文章提到了《无线电与电视》、《信息时报》Hi-Fi版、广东电台音乐台《音响世界》、甚至是香港《音响世界》杂志,唯独就是没提大陆这家《音响世界》。其实这也不怪我,谁让它当时刚刚成立呢,我也无法预测到它日后也曾“洛阳纸贵”呀……
这次我以这篇旧作为素材再写新篇,原因无它,只为还原三十多年前那段美好岁月中,在有“国内音响策源地”之称的广州所发生的一些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