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贝多芬,右手莫扎特——D大调第一交响曲D82
现在让我们往回转,倒过来再听听舒伯特更早的作品,D大调第一交响曲D82。据舒伯特的哥哥裴迪南回忆,他的弟弟最早的作品是为钢琴二重奏所作的长篇幻想曲,舒伯特这时13岁,作品上由舒伯特标明的创作日期是“1810年4月8日开始创作,5月1日完成”,舒伯特专家多伊奇将其确定为舒伯特的第一号作品D1。1815年舒伯特完成了第二交响曲,那不用说第一完成于这之间;其年龄应该也就是15、16岁这样。舒伯特这时是一个热切的乐此不疲的模仿者,一个天才的音乐少年;此时,就一般教育来说,他也正处于求学阶段;也许他已从寄宿学校出来,进入为成为他父亲学校的教师而作相关准备的一所教师学校学习。处在青春期的舒伯特正处在旺盛的社交高峰中。
如果一个人没听过莫扎特和贝多芬的作品,会惊叹这是一部杰作。第一乐章在我听来完全是莫扎特式的,好像直接从莫扎特的某部作品中移植过来的;第三、四乐章是明显贝多芬风格的,带有贝式的“威猛”和阳刚之气,第二乐章的优美我暂时还说不出路数。这部作品的水平已不在海顿之下,只是还没有自己的风格;这是舒伯特最早期作品的共同特征,——就像一个刚学走路和说话的BABY,他热切地模仿一切他见到的好东西,而且,他已经模仿到以假乱真的程度了,从这种模仿中将生长出一棵参天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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