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帖由 shenming 于 2010-7-20 16:24:00 发表 如果说痛苦在乐圣那里是隐形的,那么它在老柴这里显现出真身,但我很怀疑他们两位大师意下的痛苦或冲突是不是同一样东西?从来没有人像老柴这样不遗余力地描绘痛苦,真有点让人难为情的地步——而他的痛苦,我坚持认为,只是他个人的痛苦。这又是一种无法被打败的苦难和挫折,周围还有社会的高墙和世俗的樊篱,这一切让老柴苦不堪言;我们可以发出这样的疑问,老柴是否真有快乐的瞬间?我觉得一丁点都没有,他的甜蜜经常是忧伤的,他的快乐经常是迷惘的,他从不自信自己有胜利的可能——像乐圣那样。柴可夫斯基也冲锋,但结局一定是以失败告终,而且伤痕累累、千疮百孔。柴可夫斯基的生命结局是悲惨的,据最新研究证明是“被自杀”的。为老柴一恸! |
最动人的艺术作品往往是那些苦乐参半的,而那些没心没肺的或者漫无边际的一时解个闷儿YY一下也就算了。
事实上,尽管时有痛苦的表现,但无论是贝多芬还是老柴本质上都是乐观的。正因为如此,即便在那些最绝望的时候,他们的音乐也总是豪迈和坦荡的,而永远不会是神经兮兮的或者疯疯癫癫的。这个不难理解吧?
另外,如果真的想正确理解老柴的痛苦,尤其在为之“一恸”之前,不妨先试着去了解一下当时俄罗斯社会的现实背景和整个欧洲发生的巨变,而不是盯上他私人生活上那点儿8卦后变得亢奋不已进而终于“恍然大悟”,这种始于20世纪后期的解构手法如今也该算陈词滥调了,新鲜新鲜过过嘴瘾自不打紧,甭真指着它当药引子。说实在的,十九世纪中叶浪漫主义艺术大家的创作情怀还真不至于象今天那帮娱乐明星们这么250、下三滥!
再另外,莫25(1773)是深受海45“告别”(1772)的启示才呈现出那种“呐喊”状的。换句话说,交响乐史上开的第一扇“天窗”是海45,而25、29不过是小莫老师被这扇天窗放进来的灿烂光芒惊醒后,激动之余搞的模仿秀而已,也是为今后真正属于他自己的突破打个基础。我们当然可以体谅200多年前萨尔茨堡大主教的少见多怪,但对于唱片时代乐于在公开场合高谈阔论的爱乐之士,却不得不如实相告。